廖神医:“对!该吃饭就吃饭!”

    “所以,大家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自得知二爷和二夫人还要走后,所有人的心情又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一边默默准备着,一边又想着法子的珍惜眼前的每一刻。

    他们去京城的一个多月,村里的学堂修了起来。

    温时宁推着傅问舟去看,明亮的三间屋里,仿佛已经有朗朗读书声传来。

    “二爷,等以后闲了下来,你最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温时宁蹲在傅问舟跟前,仰着小脸问。

    傅问舟望着那几间学堂,垂眸说:“当个教书先生如何?”

    温时宁笑:“我看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
    温时宁下巴抵在他腿上,喃喃轻声:“我就负责种药材,种花草,赚银子,二爷就负责教书育人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日子,光想想心里就暖的想哭。

    傅问舟低眸,见她眼睛微微阖着,两排长长的睫毛,卷影朦胧。

    “时宁……”

    有些话,明知不可说。

    可不说,又怕留下遗憾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生命的长度都是不一样的,没有谁能陪着谁走到终点,有先有后……是必然的事。”

    温时宁还是闭着眼睛,“嗯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傅问舟:“时宁出现的这段时光,是我生命中最精彩的一部分,我要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温时宁还是没有睁眼。

    “二爷打算如何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