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砚拱手一礼,“微臣拜见王爷。”

    睿亲王无语:“和他们讲道义,浪费时间又浪费口水。”

    楚砚汗颜又苦涩:“总要一试。”

    睿亲王看他一眼,将满腹怼人的话生生憋了回去,“理解。”

    一个男人,为了心爱的女人,即便是做尽蠢事也不丢人。

    什么大义,什么全局,全是虚的!

    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不敢豁出去保护,还谈什么大义。

    人得先有私情私心,才能谈及其他。

    可惜,多数人都蒙在其中,包括他自己。

    睿亲王缓了缓:“没猜错的话,拓跋羽此刻就在孟县。”

    孟县虽说是渠州的地盘,但因地势特殊,实际上早已被夏国控制。

    前可攻渠州,后可退夏国,所以哈桑才会来此与拓跋羽会合。

    只是可怜了当地的百姓。

    楚砚此时清醒了几分,“王爷刚刚说傅问舟来不了,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难道是病情加重了?

    睿亲王负手而立,朝着对面大声道:“傅问舟已死,来不成了!告诉拓跋羽,要么痛快地交换人质,要么就直接宣战!别婆婆妈妈的,像个老妈子似的!”

    对面好一会儿没声音。

    睿亲王也不急,命人往后方传话,原地休整。

    傅问舟死了?

    楚砚脸色惨白,两眼一黑,要不是睿亲王及时扶了下,差点没站稳。

    他紧抓住睿亲王的手,声息颤抖:“如何死的?”

    其实也不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