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然一扯,头皮生疼。

    她心慌,想要择断自己的头发,被陈宗辞摁住,“急死了?”

    他语气沉沉的,能听出不耐。

    周稚京揪着头发的手,被他摁住,她垂着头,呜呜两声,说:“疼死了。”

    是真的挺疼的。

    “过来点。”陈宗辞没好气的说,“自己缠上来的,还有脸哭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哭。”

    他强行把人摁到胸口,头发不知道怎么缠的,一时弄不开。

    陈宗辞也没那么多耐心,偏生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缠法,就缠在卡扣上,想把表摘下来都困难,他试了几次,稍微用力一点,身前的人就叽叽歪歪的叫,生怕断了她一根头发丝。

    陈宗辞被她就叫的没了脾气,直接叫了服务生进来,让拿了把剪刀。

    周稚京第一时间认定他是要剪头发,急忙道:“你少剪两根。”

    “头发那么多,多剪几根死不了。”他说话半分不客气。

    服务生送上剪刀。

    周稚京低着头,看不到陈宗辞的做派,怕他恼火起来,把她头发一把子都剪掉。

    有句话说的好,头可断血可流,发型不可乱。

    发型是一个人颜值高低的重要因素。

    更何况,周稚京不喜欢短发。

    她听到动剪子的声音,嘴里止不住的叫,“别剪太多,求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陈宗辞突然来了兴致,手上的动作停住,“光用嘴求?”

    周稚京哼哼唧唧,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陈宗辞:“刚扯头发的架势不是很足?现在又心疼头发了?”

    周稚京小声叨叨,“我看赵秘书颅顶头发有点稀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