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知道,这世道都是欺软怕硬的,只有你撑起来了,他们才会对你忌惮。”

    说着,云药的眼神往赵钧的脸上看了眼,嘴巴肿得老高,还糊了一脸血。

    看起来极为滑稽。

    她冷冷看了眼,便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眼神又落到了方才一起跟在赵钧身后欺负赵祁玉的赵家堂兄弟身上。

    他们顿时被云药凌厉的眼神吓到浑身一哆嗦,害怕地觑了眼云药,惨白着脸,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
    “娘,你就这么把人打了,赵钧的爹娘会不会找你算账?”

    赵祁玉看着云药,虽然觉得教训了赵钧很是爽快,心里也高兴得不行。

    可还是觉得心里悬得很。

    他这些天在家学,除了赵家一族的孩子,也认识了一些其他高官的子弟,也在赵家家学里念书。

    对安定侯的权势忽然就有了更多的认识。

    云药轻轻摇头,“咱们虽然不主动惹事,但也不能怕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要是真的到时候闹起来,也没有理,我们就去找你的祖父告状。”

    安定侯可不是赵老头,成不起来。

    之前一家子吃晚膳的时候,云药就看出来了,这侯府,真正做主的就是安定侯。

    无论是安定侯夫人,还是赵崇夫妻,都是怕他的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他们讨好安定侯就行了,其余人云药也不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谁让安定侯夫人母子总是刁难他们,那自然不能客气。

    赵祁玉总算放心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娘,回头咱们晚上吃什么,你是不知道家学的饭菜有多难吃,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了。”

    “幸好云书没有来,不然他也会跟着遭罪。”

    云药也很是心疼地看了眼赵祁玉,“这安定侯府的吃食确实差了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