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哪个规定我知道方法就一定会解蛊?”

      灵珠冷笑:“这种蛊虫非常难炼制,有些人一辈子都未必能炼制出来一只。”

      “更何况,谁能保证最后剩下的那只蛊虫母体是什么样?也许是蛇,也许是癞蛤蟆,也许是蜘蛛,也很有可能是多种物体的混合。”

      “除非炼制蛊虫的那个人,才能叫蛊虫自己乖乖吐出解药,别人嘛,想都不要想!”

      白九媚没想到这么复杂,心情不由得低落下去。

      “这可怎么是好?只怕南诏国要因此生灵涂炭了。”

      “师姐故意说的困难重重,是不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帮我们?”

      穆楚辞拖长声调,懒洋洋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册羊皮卷,往烛火上凑。

      “唉,看来这本我费尽心思搜罗的百蛊谱也没什么用了,不如烧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  “什么?百蛊谱?!”

      “你住手!”

      灵珠噌的站了起来,迅速陪出一个大大的笑脸。

      “师弟,咱们有事好商量。解蛊之事并非全无办法,你们总得给我些时间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  穆楚辞的手稳稳举着羊皮卷,放在烛火之上:“多久?”

      “大约半个月就差不多了。”

      羊皮卷往前推进了一寸:“多久?”

      “怎么也得七天。”

      执卷的手再往前推一寸:“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
      眼见得羊皮卷已经冒出缕缕青烟。

      灵珠大喊:“三天!”

      穆楚辞满意的笑了:“早这样回答不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  “穆楚辞,老娘叉叉你祖宗十八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