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苏糖碰触过的翅膀根部似有万千电流滑过,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离开而消退。

    反而转化成难以描述的痒,和无法忽略的渴求。

    白叙望着苏糖眼底的担忧,默默攥紧了拳头,咽下想要收起翅膀的念头,从红唇缝隙里挤出一声干哑的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苏糖并完全放心,“真的不疼吗?”

    白叙尚未回答,倒是他背后漂亮的大翅膀迫不及待地扇了扇,着急地向白叙和苏糖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似开了屏的孔雀,一个劲儿向苏糖展示,炫耀自己,像是在说,我不疼啊,再摸摸。

    白叙:......

    苏糖偷偷扫了眼自银发下透出来的绯,悄悄掐了下大腿,压制住疯狂想要上扬的唇角。

    “不疼”

    沉默半响,极小声,磁性偏冷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压抑到顶峰的羞恼飘向苏糖。

    亲亲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啊,更想欺负了怎么办。

    苏糖十分苦恼。

    在白叙看不到的背后,明媚的桃花眼晚成一对新月。

    “我轻一点。”

    苏糖想了想,翅膀的根部似乎对亲亲老婆来说有点刺激了,他就好心地暂时放他一马。

    惹毛了,下次就摸不着就糟了。

    苏糖一贯是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,一边探索,还不忘询问对方的感受。

    什么疼不疼,会不会痒,这样会难受吗,等等。

    一开始白叙还能咬着牙回答苏糖的问题。

    几次过后,白叙似明白了什么,干脆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下落的睫毛如脆弱的蝶翼,随苏糖的动作细细颤抖,被遮掩的眸色越来越深,冷薄的皮肤透出的绯色也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就算是克制隐忍到了顶峰,白叙也没有出声制止,始终放纵着他的小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