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你嫉妒我长得比你好,但这也不是你随意伤虫的理由啊。”

    羽睫煽动,温润的眼底浮动着惶恐,与他利落的动作形成了割裂的反差。

    气鼓鼓地向惊呆了的警察们控诉,“警察同志,我要报警,对方蓄意伤害,给我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严重的阴影。”

    众警员看看被压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某只雄虫,神色微妙。

    ......谁留下,留下什么,什么影?

    飘忽的视线不约而同地从满脸果然如此的温锦书,扫向眼中闪烁着自豪的雷切尔,最后转向看不出情绪的杀神。

    众警员神色更加复杂。

    第七军团果然变态。

    就连雄子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。

    苏糖无辜眨眼,为自己发声,“我这防卫的不够正当吗?”

    “够,恩虫做得很好。”,小警员小声默默附和。

    跑到中途的万嘉许抹了把脑袋上的汗珠,感觉自己是白操心了,“苏哥哎,你可吓死我老万了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又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钦佩。

    艹,他苏哥就是牛逼。

    闪现到苏糖身边的白叙垂眸,周身凉气嗖嗖地往外冒。

    恍若死神降临,空气冻结。

    被死死压在地上的雄子五脏六腑瞬间像是被冻住,刀割绞肉般的剧痛,冷汗如雨,连惊呼的力气也没有。

    所有虫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。

    除了苏糖。

    苏糖不仅没有丝毫惧意,反而钩住对方的手指,撒娇摇晃,“亲亲老婆别生气,我没有受伤哦,刚才我厉不厉害。”

    暗光浮动在深邃的眼底,不合时宜的想法疯狂叫嚣。

    他家小雄子总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,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