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锦书顺着对方的话回答,“你家小甜心怀疑自己即将进入结偶期,让我帮他做了次检测,给,这是检测结果。”

    白叙扫了眼报告,继续眯眼盯着温锦书,没说相信,也没说不信。

    就在温锦书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之际,白叙抬脚走向窗户,将窗帘拉上。

    明亮的光线被遮住,医疗室骤然变暗。

    紧接着,白叙面无表情的朝他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白皙如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袖上的扣子,露出一小节优雅性感的手臂线条,禁欲气息散落一地。

    随着对方的靠近,温锦书头顶上的光亮被遮住,愈发有种凳子烫屁股,坐立不安的折磨。

    虽然温锦书没有感受到顶级雌虫的信息素压迫,但温锦书就是莫名有种我命休矣的危机感。

    就他这样的,白叙一拳十个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温锦书稳了稳心神,一切还算在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他要是露了怯,还是真正的露馅。

    只要他咬死不说,对方也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哥哥多吃的几年饭,也不是白吃的。

    不就是考验演技。

    温锦书勾唇,吹了个不着调的流氓哨。

    视线上上下下将对方打量个遍,双手环胸,游刃有余地和对方开玩笑。

    “你再这样,我可就要向你家小甜心了告状了,说你引诱我。”

    白叙脚步一顿,一抹怀疑飞速闪过,神色微妙地后退两步,匆匆脚步出卖了他的嫌弃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温锦书将衬衫脱掉,平淡的声音飘进对方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你检查一下我背后的伤疤。”

    白叙的皮肤很白,瓷白的皮肤带着冰雪般的冷感,在光线并不充足的医疗室里更显冰肌玉骨。

    昨天还肩胛骨上耀武扬威的两道狰狞伤疤,一晚上过去,奇迹般的,竟只留下肉粉色的结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