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雌父。”,小家伙喜欢甜食,苏糖用甜甜的水果泥引诱小崽崽发声。

    至于崽崽第一个能叫上来的名称,苏糖希望是雌父。

    历经痛苦生下的虫,值得被珍重对待。

    坐在婴儿凳子里的小家伙愉悦地晃了晃自己的小胖脚丫,脑袋上立起来的一小撮呆毛跟着摇来摆去。

    粉粉的小嘴巴张开,小家伙被香香的苹果泥馋得直流口水,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苏糖手里的小碗。

    苏糖眉眼弯弯,枫红色的眼瞳里闪动着灵动狡黠的波光,像只准备恶作剧的小狐狸。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动了动,崽崽的视线追着小碗,从左边移动到了右边,又从右边移动到了左边。

    “小馋虫。”,苏糖好笑又无奈地给小家伙擦擦嘴巴,“要是被别的虫看到了,还以为我饿着你了。”

    果果歪了歪脑袋,呆毛晃动间,他分外无辜地眨眨眼,“啊~”

    纤长的睫毛随了白叙,根根分明又长的过分,看上去毛绒绒的,一眨一眨,可爱加倍。

    橘红色的眼瞳透彻的像两颗玻璃珠,看得苏糖立刻举手投降。

    得到胜利的小虫崽将甜甜的果泥吞咽下去,他深吸一口气,粉粉的拳头攥得紧紧的,像是在蓄力。

    果果小脑袋一点一点,每一个字都念的十分用力认真,白白嫩嫩的小脸都憋粉了,“池,池,呜~。”

    苏糖眼睛一亮,奖励宝宝两勺果泥,“果果真棒,雌父,再来一遍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雌父,ci,fu。”

    “迟,呜~”

    “果果,是雌父。”

    “迟护~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小碗果泥入肚,小崽崽成功学废了。

    苏糖并没有因此泄气,毕竟距离成功,只差一点儿。

    当天半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