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同样猜测的苏糖不悦地眯了眯眼睛,垂在腿侧的手指忽然被轻柔地握住。

    心底浮躁的小火苗瞬间被亲亲老婆成功安抚,苏糖重新弯起眼睛,乖巧的像只粘主人的猫咪,不见一丝方才的攻击性。

    白叙长睫半垂,注视着小雄子的视线里透着坚定和温柔。

    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目光在转向窗外时消失殆尽,只剩下杀伐决断的冷酷,“他没有那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怀抱着“只要他没看到,狗粮就追上他”的想法,温锦书默默捂嘴打了个嗝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温锦书觉得大冰块和小甜心之间的氛围更黏糊了。

    作为吃狗粮专业大户,雷切尔不仅不排斥反而吃得津津有味,眼睛在看,脑子在记,甚至还想拉着西西一起实践实践。

    他对自家头的所有决定都有着盲目的自信。

    对方说怎么做,雷切尔负责身体力行,认真严肃地执行。

    所以他没心没肺,没有烦恼。

    哦,也不是完全没有烦恼。

    上次在隔离室,西西说有要紧的事要告诉他,结果他们在回寝室的路上,西西突然被其他军雌叫走,然后对方就好像忘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所以,西西是想告诉他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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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个小时后,救援小分队带着二皇子不顺利地回到基地。

    野心很大,实力一般的救援领头虫被血肉模糊地抬了回来。

    俗话说的好,祸不单行,受伤的远不止领队一个。

    一起出任务的多多少少都挂了点彩,多数喜提昏迷不醒大礼包。

    只不过最为贪功,且是二皇子脑残粉的领头被突然暴起的二皇子伤得最重,差一点就被自己的梦中情虫掏心掏肺,扒皮抽干了血。

    保持清醒的军雌们眸中惊惶未定,麻木且羡慕地看向昏迷的同伴,伤口上钻心的疼痛提醒着他们,方才地狱般的遭遇并不是异常噩梦。

    藤蔓将身体贯穿的滋味并不好受。

    更何况,在巨疼中,他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诡异的藤蔓在体内游走,吸食他们的血液的惊恐和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