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卡顿,思考不了一点儿,下意识乖乖点头。

    看来是有用的。

    白叙眨了下眼睛,站直身体。

    皎皎如天上月,凛凛如山间雪,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。

    白叙这才看向门口的温锦书。

    温锦书僵硬地走了过来,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圈。

    确实没有伤到骨头,他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紧接着,没好气道,“冰块确实感受不到疼痛,这点小伤不用治,再晚点都长好了。”

    苏糖却不愿意了,“要治的,要治的,温医师,你最好了,英俊潇洒,心地善良嗝......嗝”

    苏糖刚才哭得有点狠,骤然停止,打起了嗝。

    但他拥有锲而不舍的品质,边打嗝边对着温锦书说好话。

    白叙用完好的左手轻轻帮苏糖顺顺后背。

    温锦书看了眼对自己伤势一点儿也不上心的白叙,又瞧了瞧哭得惨兮兮的苏糖。

    忽而有点迷茫。

    这世间真的有这么专情又温柔的雄子吗?

    迷茫只是一瞬,很快他就恢复了那副懒散雅痞的劲儿。

    “哟,既然我这么好,不给大冰块治疗可说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他坏心眼地顿住,双手一摊,表示无奈,“大冰块听不听你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苏糖抬着泪汪汪的眼睛。

    还没开口,白叙就妥协了。

    温锦书轻嗤一声。

    这恋爱的酸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