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雄主,这是用来消食的,让你没那么难受。”

    苏糖眼巴巴看着白叙,大眼珠子转了转,一点也不愿意放过每一个为自己谋求福利的机会。

    软软撒娇道,“人家不想吃药嘛,除非亲亲老婆喂~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不喜欢吃苦苦的药,但美人亲自喂也不是不可以。

    端着水杯的手指骤然捏紧,玻璃杯发出微不可察的“咯吱”声,动荡的液体诉说着当事者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幽深神秘的金色瞳孔里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幽光。

    看不到的危机感向他逼来,苏糖头皮一麻,感觉自己像是被恶狼盯上的小白兔。

    可他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愈发大胆。

    悬在半空中的兔子耳朵在白叙暗下来的眸子里悠哉游哉,荡来荡去。

    苏糖眉眼弯弯,夹着嗓子,继续发力,“亲亲老婆~,可不可以嘛~~~”

    九个字生生被他转出了十八个弯。

    偏偏他压的软甜,一点也不突兀。

    听到耳朵里,彷佛喝了一整瓶蜜,糖分超标!

    俗话说的好,老公会撒撒娇,老婆魂会飘~

    苏糖眨眨眼,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恶趣味。

    他很喜欢看白叙为他乱了分寸的模样。

    喜欢看冰山为他缓缓融化,绽放出更多漂亮的花儿。

    苏糖得意愉悦的小表情深深吸引着白叙,白叙微微垂下视线。

    苏糖穿着低领毛衣,慵懒地窝在深色的沙发里,像一个吃饱了没事,闹着主人陪玩的小白猫。

    因为他的动作,单薄的低领毛衣微微上移,非但没有遮住一大片线条干净,冷白的锁骨,反而暴露出一小节白得过分的细腰。

    即使吃得很撑,也没有多少变化。

    房子里的恒温系统让室内温度始终保持在十五度上下,怕冷的苏糖一点也没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