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社死了一把的雷切尔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,彷佛刚才那一下,把他里子面子全都摔碎了。

    回想他与头儿相处的十多年,要不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头儿,他们早就没有交际的可能。

    算了,比不过,他输了。

    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对手,忽然耷拉着耳朵,像是受到欺负的大型犬,苏糖忽然有种大学生欺负小学生,良心受到谴责的愧疚感。

    哎呀,好像有点子过分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