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扫完厕所,他连饭都吃不下去。

    但是这些话,又如何能和张沈飞说呢???南易忍不住轻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可他的这一点情绪变化,又怎么能瞒过张沈飞的双眼?

    张沈飞拍了拍南易的肩膀,

    这样的事情,我是看不惯的。”

    南易闻言,顿时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张副厂长的意思是???难道说他想把自己从公厕调出去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南易心情顿时激动起来,抬头看向张沈飞。

    谁料张沈飞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,而是话锋一转,说起轧钢厂今天猪尾巴被人割掉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肥猪小壮是南台公社送给我们轧钢厂的,它是有着政治意义的猪……小壮的尾巴丢了,这件事可非同小可。

    南师傅,你觉得谁会割了小壮的尾巴呢?”

    张沈飞说完,没有立刻让南易回答,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前门。

    从里头随手抽出一只递给南易,见对方不要,又转手放在自个儿的嘴里点燃,悠悠地吐出一口白雾。

    南易蹙眉,似乎知道了张沈飞现在跑来找自己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张厂长,您是不是从哪儿听说的大毛要偷猪尾巴给他妹妹做生日宴的事情?”

    大毛只是一个几岁的孩子,既然能让自己能知道这件事,保不齐也会泄露消息给更多的人。

    南易以为张沈飞是从什么渠道听说的这件事,故而有此一问。

    只是:

    “大毛那孩子就是那么一说,可他真的没有偷猪尾巴,这件事我可以给你打包票。

    “没偷?”张沈飞扬眉看向他,“你确定?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没偷,昨天大毛是有这么个意思,被我呵斥了一顿后,就打消了主意。

    我怕他阴奉阳违,昨天下班之后就把他带到了我们家,昨天晚上我们俩一起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