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大爷每个月只拿四十的工资,却要养活着一家老小,别人都说阎大爷抠门,我却知道他只是精打细算。

    家里孩子多,又只有一个人挣钱,要是再不省着点,这日子还怎么过呀??”

    “我让您到我嫂子家帮忙,是帮衬你们家。可是,你呢?”

    他说完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敲出一支之后点上火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,等待着阎大妈的答复。

    杨瑞华被他这一番话说的无地自容:我……大飞,对不起。大妈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错哪儿啦?”张沈飞询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该把你嫂子生了孩子的事情告诉于海棠,也不该把你们家的家庭住址告诉她,更不应该暗地里撮合她和你们家平安……”

    杨瑞华越说,头便越低。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裤缝,她怕,怕失去在唐大妞家的这份工作。

    张沈飞叹了口气:“孩子到了结婚的年龄,搞个对象什么的无可厚非,邻居们给介绍个对象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可是你们不应该在平安已经明确拒绝于海棠的情况下,还死缠烂打。

    更不该在看到平安这边的路走不通之后,转而朝着我嫂子那边使劲儿。

    你们这样算计我们家,考虑过我们会怎么想吗?真以为我张沈飞是二傻子呢?”

    “大飞,我错了……”杨瑞华还是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到了这个地步,她已经想不到别的托词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吧?还有谁参与了?阎大爷?阎解成?还是于莉?”张沈飞眯着眼。

    “我,我回家就跟他们说,让他们别再撮合海棠跟张平安了……”杨瑞华很是忐忑,生怕自己处理不好,就丢了这份工作。

    这次谈话之后于海棠便不再去集资房,向着唐大妞献殷勤。

    四合院众人和轧钢厂的工人们都传着,厂花这是被张家给拒了,老实了。

    年前的时候,田小枣在院子里见过几回她往后院去,不由得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两人洗过脚躺在床上,她依偎在张沈飞的怀里,好奇的问道:

    “大飞,你说于海棠一个大姑娘老往许大茂家跑,这合适吗?”

    暖烘烘的被窝里,张沈飞整个人都懒洋洋的,只觉得大脑的转速也开始变慢,他慢悠悠的说了句:“于海棠是轧钢厂宣传科广播员,许大茂前段时间刚当上宣传科的小组长,也许是因为工作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