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思铭?他怎么了?”

    韩翠芬怀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忘恩负义!”

    邓树雄将陈煌请客吃饭,宋思铭公然支持包宏杰,反对他的事,跟韩翠芬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韩翠芬相对清醒,“陈煌的话,未必百分百可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,陈煌夸大其词,把自己办事不力的锅,甩到了宋思铭身上?”邓树雄心中一动,喃喃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。”

    韩翠芬点点头,接着说道:“退一万步,宋思铭就算真的倒向包宏杰,你也没必要大动肝火。首先,包宏杰是黄铁军的心腹,宋思铭即将成为黄铁军的专职秘书,两个人走到一起,再正常不过,其次,你说宋思铭忘恩负义,你摸着良心说,你对宋思铭,真是无条件付出吗?还不是怕他手里攥着你的小辫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邓树雄“腾”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说错了吗?”

    韩翠芬也站了起来,“当初,我就告诉过你,不要招惹电视台那个狐狸精,不要招惹电视台那个狐狸精,你非不听啊,到了还是被人揪住了小辫子。”

    邓树雄被说得面红耳赤,半晌过后,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宋思铭手里,也不见得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实质性的东西,你心虚什么?你又跟宋思铭热乎什么?”

    韩翠芬白了邓树雄一眼,“你啊,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跟我说这些,到底是想帮我,还是想发泄你这么多年的不满?”

    邓树雄深吸一口气,问道。

    “两者兼有。”

    韩翠芬说道:“我劝你,以前对宋思铭怎么样,以后还对宋思铭怎么样,千万不要因为一个包宏杰,就与宋思铭交恶,那样,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说完,韩翠芬径直上楼,“砰”地一声,将自己的房门关闭。

    他们已经分房睡十几年了,之所以没有离婚,一方面是邓树雄需要维护家庭和睦的外在形象,一方面是韩翠芬放不下秘书长夫人的虚荣。

    留在楼下客厅的邓树雄脸色阴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