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接下来三局,老者只需要每把都弃牌,就能稳赢。

      “不用你提醒我。”萧伍冷声道。

      老者气定神闲的笑了笑,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。

      反观萧伍,额头已然冒出汗水,呼吸声逐渐变得急促沉重起来。

      老者不禁冷笑。

      还是太年轻了,随便一番言语挑拨,就已经沉不住气了。

      新一局开始,两人轮流抓牌。

      老者嘴角划出一抹轻蔑的笑意,他认识牌,自然知道萧伍抓到手的是什么牌。

      萧伍这一局已经输了。

      因为,他是一对五的牌,而萧伍只是J最大的散牌。

      虽然萧伍抓到牌就用手捂着,但老者在每次抓完牌的时候,就会看清楚下一张牌的牌型。

      所以萧伍手里抓了哪三张牌他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  “一万。”老者先闷了一手。

      这一把,萧伍只能跟注,因为他一旦弃牌,那就意味着输了。

      萧伍则是忍不住看了下牌,然后硬着头皮下注一万。

      老者仔细观察萧伍的神情,他发现,这年轻人神情有些焦躁慌乱,很显然牌型不大,但只能搏一把。

      “跟我玩偷鸡,你还太嫩了。”

      老者冷笑一声,把闷注提高到了五万。

      萧伍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,因为看了牌,他必须跟注十万。

      “我看你的牌。”萧伍跟了十万选择看牌。

      “垂死挣扎!”老者直接掀开三张牌,一对五和一张Q。

      旋即看向萧伍:“轮到你了,开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