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:“那么多人,为什么你偏偏要给他打电话?”

    声音传进她的耳朵,像是隔了一层水,哗啦啦的,分不清男女,连内容都需要反复在心里重复几遍,连猜带蒙才能勉强领会意思。

    但她从里面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怒。

    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了,手机也被关了机,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,一同被扔进去的还有被她‘紧紧攥着’的电击器。

    沈晚瓷眯着眼睛,努力想看清面前的人的长相:“你是谁。”

    对方没有回答她,下一秒她就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,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她。

    沈晚瓷不知道那人要带她去哪,但根据感知,应该是上了楼。

    夜阑的楼上是酒店。

    沈晚瓷几乎是被拖着走的,她生不出力气来反抗,只从对方的力道、身高和身体肌肉的紧实程度来判断,扶着自己的是两个男人,“你们帮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,价钱随你们开。”

    “呵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