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话茬,傻柱马上没脾气了。

    何大清又看了傻柱一眼,长叹了一口气,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柱子,不是我说你,有的时候啊,你的想法就是太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想吧,人这一辈子,能怎么着?”

    “谁还不是吃饭睡觉?”

    “咱们普通人,就踏踏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你非得什么事儿都跟杨光林比,你比的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跟你他比。”傻柱有些心虚的说道:“我就是想让自己的日子过的好点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摆了摆手,拦住了傻柱的废话,继续说道:“就咱们爷俩,你也不用找借口了,怎么回事儿我又不是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柱子,你想想,你跟杨光林比的了吗?”

    “就算抛开他的家世,你跟他比的了?”

    “他在轧钢厂,鼓捣了多少新鲜玩意儿出来?”

    “那么些老专家搞不明白的事情,人家都问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,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真的是靠他爸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何大清顿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:“老话说,是金子在哪都发光。”

    “杨光林就是个金子,就算没有杨厂长,他也是迟早就发光!”

    “咱们啊,就是石头。”

    “发光的事儿就别惦记了,踏踏实实、本本分分的过日子,不行吗?”

    实话实说,何大清现在看的清楚,眼光和阎埠贵也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现在知道错了,马上把自己的想法又和傻柱说了说,希望能够令傻柱也是幡然悔悟。

    那样的话,以后的日子也就好多了。

    顿了一下,何大清深深的看了傻柱一眼,又继续说道:“柱子,我知道你担心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就算你现在身体……身体不好。但只要日子过好了,以后想办法收养个乖巧懂事儿的孩子,这养大了,难道就能不念着你的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