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禾柠被男人紧搂住,身上出了冷汗,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,季岫白这才将她松开。

    他将大衣脱下来给她罩在肩上,衣服里还有季岫白的余温,不过他的声音此时却覆了层冷意。

    “回家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离开,上了车后,连淮还在说刚才的事。

    “少奶奶,您就该让冯婷婷下跪磕头。”

    许禾柠扯出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意,“算了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
    是吗?

    他怎么觉得许禾柠不像这种人呢?

    她偷偷看向季岫白,没想到男人的目光也正扎在她身上,“现在,我想听你的解释。”

    许禾柠就知道逃不掉,她方才想了一路,但始终没有个好的说辞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季岫白不跟她浪费口舌,“不要说陈深在胡言乱语,你也不要骗我。”

    连淮瞅着不对劲,赶紧让司机将挡板升起来。

    季岫白架起双腿,做好了听她狡辩的准备,“陈深再怎么扯谎,他也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是假的,所以这话……只能是你亲口告诉他的。”

    许禾柠双手交握住,想了一圈,确实只有说实话这条路。

    “刚在南安城碰到他的时候,他威胁我,让我离开你,离开季家,不然就到处说我跟他有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不管是不是流言,传出去肯定是麻烦,要再传到爷爷耳朵里,说不定能被气半死。

    “我只能跟他说,我和你之间是假的,他也信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这一切,可能也就到今晚结束了。

    许禾柠方才以为陈深会把玉佩的事和盘托出,但他没有,看来还是她上次吃药的事,让他忌惮三分。

    季岫白手指在腿上轻敲。

    “你怕他一张嘴瞎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