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野冷峻的眉骨透着杀意,下手特别狠,对方身上却看不出半点伤痕。

    男人的疼得嗷嗷叫,嘴里全是脏话。

    “你个狗比!”

    “狗操的玩意!”

    “我爸可是王尊德,我叫王建,你得罪我,就等死吧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王尊德?

    不认识!

    王建,他记住了。

    陆青野一拳接着一拳,王建疼得灵魂都出窍了,抱着脑袋哀求: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真的不是坏人,我媳妇和我吵架跑了,我千里迢迢追着过来,就是想把人哄回去。你就别打了。”

    “闪开!”

    陆青野条件反射的躲开。

    哗啦~

    一桶馊掉的泔水泼到王建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好笑,连我为啥到这儿来都不知道,当着我爱人的面,就胡念八说,你以为我爱人能放过你?”

    泔水放了好几天,臭气熏天。

    虽然没啥油水,可烂叶子什么发酵的味道,难闻得要死。

    王建从出生就没受过这委屈,闹饥荒那几年,他也是能顿顿吃上肉的。更不要说,这几年日子比之前更好点,他的日子比小时候过得还要好。

    就连衣服都从未穿过打补丁的,什么时髦,他就穿啥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狼狈过。

    王建疼的哭爹喊娘,趴在地上疯狂呕吐。他听到孟晚棠的话,震惊地抬头,质问:“你说啥?你爱人?他是你爱人?”

    孟晚棠微微蹙眉: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