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,那个被恶犬咬得半废的管事身影浮现。

    温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强忍着恶心,双眼紧紧盯着那些蠕动着的血蛭。

    它们仿佛感知到了危险,开始躁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,手中的短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冷冽的弧线,

    “嗖——”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,短刀如闪电般划破空气,直刺向其中一只血蛭。

    只见那血蛭瞬间被切开,一股暗红色的液体喷溅而出,染红了周围的被褥。

    温衍连续挥刀,一时间,房间内充满了血蛭被割裂的“吱吱”声,以及液体飞溅的细微声响。
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月光下的场景显得异常诡异。

    温衍仿佛成为了一个冷酷的屠夫,而那些血蛭则是他手下的猎物,无一能逃脱他的刀锋。

    所有的血蛭死亡后,温衍盯着被褥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这床被褥,是常念特意为他准备的。

    温衍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
    翌日一醒来,温衍便撞见了那个管事。

    管事此刻虽已不再是昔日那个风光无限的西南院管家。

    身上伤痛虽已有些许好转,但手臂断裂、腿脚残损。

    他看见温衍时,眼中闪过一丝惊愕,脸色当场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个小奴隶,竟然毫发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管事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,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跌入了谷底,而这个小奴隶却似乎还在人生的顶峰上逍遥自在。

    他现在已是身败名裂,连顾府也容不下他。

    他感到自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,这些情绪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他心中肆虐。

    既然自己已经没有了未来,那就让这个小奴隶也尝尝绝望的滋味吧。

    管事的心中涌起了一股疯狂的念头,他想要拉这个小奴隶下水,即使自己最终走向毁灭,也要让这个小奴隶陪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