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时安给她轻轻吹拂着身上的痛,低声道:

    “现在好些没?”

    她肩胛上的伤他只能随意包扎一下。

    那里的伤口太深,他不敢自己处理。

    虞疏晚已经满额头都是细密的汗,昏昏沉沉地松开口,只觉得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。

    “母狮子,我好像把你咬出血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不愧是虞小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都受伤了,你怎么还那么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长点记性,下次别受伤,我要是再讨你厌了你就直接骂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也有病。”

    虞疏晚撑着一口气支起身子来,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来的,离戈呢?”

    慕时安的眼中一冷,

    “离戈被人困住,半路来不了。

    原本给凌烟阁的传了信,让人来接应你,我刚巧过去就赶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凌烟阁……离这儿应该不近吧?”

    虞疏晚茫然地看着他,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带着马车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莽撞,怕你受伤就叫人马车行来,我骑了马的。”

    慕时安叫了她的名字,

    “虞疏晚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