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也是门清。

    “不!是他们叛我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随后,沈风看着石瑶点起红蜡,看着石瑶缓缓的褪去他的衣裳,为他上药裹着箭伤。

    “第一,大王不杀,以愧其心,来日攻城伐寨,必不出力!其二,若天命不在我,令其功成,大王若屠其家,其必伐大王全族!君不见三国时期,关羽樊城斩庞德,庞德之子庞会,入蜀后杀关圣全族之事乎?”

    “混账!张武张业!我待汝等不薄,安敢叛我!”

    一方面是有了一定的归属感,而另一方面,则是与对方有了生死仇怨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人,他已经杀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孟知祥自己也很惊慌,但他还是故作镇定,以安麾下人心。

    看张武那张老脸上满是诚意,沈风就顺水推舟的点头。

    “如果对方截到来信,碰到一个心性不坚定的将领,说不定就会把张武张业给杀了,类似于蒋干盗书做疑。这样孤军深入,又无退路,还杀降将,军心必乱。当然,如果不是孟德那种多疑的人,也有可能不会杀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张武点头应诺,最后主动说道:“大帅可遣监军,与我同领兵马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孟知祥的可是阳谋。不论他杀不杀,都难办啊。”

    绵竹已破。

    沈风要的是收拢蜀中的兵马,虽说张业也能用,但人少就比较勉强,能多出一个人来制衡,那也是很好的。

    至于那成都往事,便随风去吧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下,继续说道:“孟知祥若是不杀,叛国之罪重拿轻放,宽法之下,成都人心思动,久必生乱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赢了。”

    “本帅在这等他袭营,等了他大半夜,他还是没来。”

    张武死里逃生,年纪大了,血压都高,他心脏跳的格外剧烈,不禁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