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一开,二爷就伸手将我抓进去,猛地将我圈进怀中。

    他浑身湿漉漉的,我还没睁眼瞧瞧他,就被他按在了胸前。

    “二爷快放开我,我的衣裳都被打湿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二爷紧紧地拥着我,好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一样。

    我却很嫌弃。

    这会儿装什么深情,方才不是还想着要一个人静一静吗?

    “二爷快松手,我快被你勒死了。”

    我咳嗽了半天,二爷才松手。

    一松手就扳过我的身子,把我往外推。

    好像生怕我偷看他洗澡似的。

    这不是更稀奇了吗?

    他全身上下哪一处地方我没看过的,这一别几个月,就变成纯情小男生,不想让我看了?

    总不能是想给府里哪个女人守身如玉吧?

    我越发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他爱给谁守身如玉,都随他。

    可他不能在我面前这么装,我看着不舒服。

    要装回府里装去,在我的地盘,就得听我的。

    我假装顺从,趁着二爷不防备,猛然转身:“啊!”

    二爷胸前有好长一条疤,从左肩一直划到右腹。

    这疤痕十分丑陋,从里往外突出两道粉红色的嫩肉来,好像在二爷身上开了一条沟渠,而这两道嫩肉便是堤坝。

    我立马就抓着二爷的胳膊,围着他转了两圈,仔细看他身上的每一道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