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明每月一次，来到集团签字。
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内，程明坐在豪华的办公桌前，不停地批复着需要他签字的文件。
文怡琳站在一旁，向他汇报最近的工作。
“很奇怪，最近好几个互联网APP愿意低价，甚至是免费给咱们宣布那几款新药......之前虽然也有人愿意合作，但价格从来没有这么低......几乎相当于免费。”文怡琳说，她充满疑惑，“对方该不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？”
对此，程明会心一笑。
“也许，那些公司只是觉得我们的新药意义重大，所以才愿意低价帮我们宣传吧。”
对这种说法文怡琳没有反驳。
“文姐你平时上网吗？”程明忽然问。
文怡琳明显愣了一下。
她身为银海制药总裁，平日里忙到没时间回家，手机当然很少看。
“很少.....”
“多刷刷斗音，休息休息吧，你太累了。”程明说。
但凡你多刷一会斗音你都能知道怎么回事。
不过程明也懒得多说这件事。
“哦.....”文怡琳不知道程明为什么这么说，但她觉得既然是程明说的肯定有他的道理，她对程明一直有一种盲目的信任。
“对了，新药研发到什么程度了？”程明多嘴问了一句。
“各方面进展很顺利，预计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能真正上市。”文怡琳答。
也就是说，辉锐真正丧钟的敲响，在一个月后。
挺快的。
回想跟辉锐斗了这么久，如今终于准备画上句号，文怡琳也是有点唏嘘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