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姓孟的倒可以。”杜月笙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:“我听季云卿说,姓孟的还拿过什么上海舞王。”

    贺锡全鬼鬼祟祟地说道:“还有一桩,如果进去的新犯人长得细皮嫩肉的,那就麻烦大了。你想啊,像刀胡子这样一辈子都别想出去的犯人,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?遇到和长得和小娘们似的男人进去……”

    杜月笙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:“不管怎么都行,就是千万不能弄出人命来,我看关他个三天也就老实了,到时候,让他写份悔过书,放了吧。对了,要等他们先放了彭友英才行。嘉棠,东西呢?”

    顾嘉棠立刻拿出了几卷大洋。

    “杜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贺探长。”杜月笙微笑着说道:“我们是老朋友了,可是你手下的兄弟不能让他们白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收下了。”贺锡全拿着大洋起身:“杜先生,我替兄弟们谢谢你了。我这就把这事办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走,杜月笙便是一声冷哼。

    这里是大上海,是他杜月笙的大上海!

    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撒野的。

    孟绍原?

    “杜先生,我怕出事啊。”黎北业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“黎先生,出不了事的。”杜月笙根本就不在乎。

    黎北业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。

    杜先生这些年太顺了,谁都不在他的眼睛里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孟绍原代表的都是政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