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。我真的。真的。你就放过我吧!”

    田语曼开始哭起来。

    她知道拔指甲是什么意思。就是字面意思。

    硬生生的将所有的手指甲,还有脚趾甲都全部拔掉。用老虎钳。用钉头锤。

    一个人拔不动,就多来几个人。

    直到指甲被硬生生的拔掉为止。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痛?

    岂能用言语形容?

    “唉,你长的这么漂亮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求求你,你要我做什么,我都答应你。真的。我全部听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你就写一份供词,签字画押吧!”

    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爱写不写!”

    “我写,我写!我写!”

    田语曼急忙抓住机会。拿过纸笔开始写供词。

    她必须在供词里面反复说明,自己只是诱惑了杨钧剑盗取备忘录,绝对没有试图谋杀蒋夫人。

    两者有本质区别。

    前者,可能还有万分之一的活命机会。

    后者,死亡率1000%。

    作为组织高端局的女人,她当然是有文化的。很快,供词写完。

    她又反反复复的修改。张庸也不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