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如果是外地的普通老百姓家的女儿,失踪了,即使报案,估计也没什么结果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,凶手可能就肆无忌惮。作恶没有止境。

    当时的残酷现实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你没有身份,没有背景,就是纯粹的牛马。

    是被欺负的脚底泥。

    想了想。

    “岑兆海。”

    “到。”

    “派人去警察总署,帮我将黄本宽调来。”

    “专员,黄本宽就在大校场机场值守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那太好了。派人开车,接他来现场。尽快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岑兆海安排去了。

    张庸转身去找电话。看到祁青鸾还在发呆。

    也没在意。

    女人嘛,多少有点害怕尸体的。

    虽然她这个红党身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。估计没经历过什么残酷。

    看到张庸出来,祁青鸾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张庸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去找电话。打回去鸡鹅巷总部。

    接电话的是姜毅英。

    “我是张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