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天,黎晏州都没来找她。

    夏澜想了想,追去瑞安堂。

    太后正要服药,夏澜上前请安,主动接过喂药的活儿。

    黎晏州唇线抿直,连声招呼都没跟她打。

    直到喂完药,服侍太后睡下,走出瑞安堂,男人都没理她。

    梁溪推着黎晏州朝醉云轩的方向走去,内心疯狂呐喊。

    没见他家主子生气了么!

    愣着干啥,赶紧哄啊!

    夏澜感受到黎晏州不开心,但不知道为什么。

    关于她和花大姑打赌,他都已经骂过了,这事就算翻篇了。

    却不知,黎晏州委屈的都快蒙着被子掉眼泪了。

    这些天来,她治好了石头的傻症,耗费精神力与花大姑斗法,却对他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他把她宠在心尖上,她把他晾在路边上。

    这种极致的不对等,令黎晏州心里刀割似的疼。

    不说委屈,说了矫情,只能徒劳无功的内耗。

    梁溪频频使眼色,夏澜一头雾水,快步追上去,问道:“你怎么啦?谁惹你生气了?”

    男人险些气笑,咬着后槽牙,硬邦邦吐出一个字:“没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
    “累。”

    这下,夏澜可以确定,他在生自己的气。

    她把这几天做过的事,一点一滴复盘一遍,好像除了和花大姑打赌有点冒险之外,别的也没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