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扎嘴,痛!”

    黎晏州哭笑不得,按住小姑娘的后脖颈,用胡茬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一下,惹来一顿暴揍。

    但内心酝酿数日的恐慌情绪,却在不知不觉间淡化许多。

    夏澜掰过他的脑袋,认真的道:“是我不好,忽视你了。但是——”

    小姑娘坏心的收了声,眨巴着眼睛故作神秘。

    男人果然沉不住气,急火火追问:“但是什么?”

    夏澜卖了个关子:“我忘了,要不你哄哄我,我心情好了才能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男人哼笑,两手捧住小姑娘白净如瓷的小脸,一遍遍碾压。

    夏澜被扎的吱哇乱叫,推又推不开,躲又躲不掉,一叠声“我错了”“饶了我”。

    廊下,梁溪拧着眉头仰脸望天,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啊!

    他都二十二了,还光棍一根呢。

    呜呜,他也想娶媳妇啊!

    闹了一阵,夏澜低声对黎晏州说:“时机到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一愣,尚未从意乱情迷中缓过神来,侧了侧身换个友好的坐姿,也遮挡住些许异样,免得被她察觉到他隐秘的心思,又招来一通胖揍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机?”

    “你痊愈的时机呀!”夏澜笑眯眯的道,“方兰竹赌赢了,你也拼着半条残命赌一把呗!”

    黎晏州心领神会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,哑声道:“的确是个好机会。”

    夏澜皱眉,狐疑的打量他:“你嗓子怎么哑了?”

    黎晏州心说火气太大,憋的,脸上却是不动声色,再喝两口水润润,然后清清嗓子说:“卡痰了。”

    夏澜嘴角一抽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就恃靓行凶呗,一点儿形象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傍晚,夏澜推着黎晏州去瑞云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