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伍白只把冯路的两只手给打断,就把他关进柴房里面。

    第三天,萧尚书上朝回来之后,就带着钱氏等人来到了萧子墨的院子。

    “子墨,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?”萧尚书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睡得挺好的,就是有点冷。”萧子墨故意说道。

    果然,萧尚书瞪了钱氏一眼。

    钱氏赶紧补救道:“我今早已经吩咐下人给子墨多加了一床被子给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实在是费心了,其实你昨天给我的那条被子还挺新的,就是我没有舍得用,给扔到柴房里了。”萧子墨开口道。

    一听他把被子扔柴房里,所以晚上才会没有盖被子,害的自己被老爷打了一巴掌,钱氏气炸了:“你是故意的对不对,你故意把被子扔到柴房,就是想要让老爷可怜你没有被子盖对不对?”

    旁边的萧尚书看着萧子墨也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就是故意把被子扔到柴房去的,打小我就喝药长大,对药味特别敏感,你送来的那条被子药味实在是太重,没办法,我只好扔掉他,至于你说的什么故意让父亲看到我没有被子盖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萧子墨顺着话回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药味太重?”萧尚书没太听明白。

    倒是钱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,心中大呼:糟了!

    还没等她有所行动,伍白拎着一床被子走过来扔在地上,道:“就是这条被子,上面被撒了许多药粉。”

    这下子,萧尚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他愤怒的看向钱氏:“你作何解释?”

    钱氏低着头眼珠子一转,抬头反驳道:“这被子都过了一夜你们才拿出来说事,谁知道是不是他们贼喊捉贼,想要陷害我?”

    萧尚书自然不能仅凭一人直言就偏信哪一边,所以他又看向萧子墨,道:“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伍白他们说出这件事可不是为了让萧尚书为他们做士,只是说出来让萧尚书知道罢了,因此他们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。

    是以他很快又把冯路从柴房里拖出来扔在地上,说道:“昨晚我发现这个人想要偷偷翻窗潜进萧子墨的房间,还以为是进了小贼,就把他抓起来关进了柴房,今天早上他已经老实交代了,是因为受人指使所以才会起了歹念。”

    “冯路?”萧尚书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钱氏身边那个得力嬷嬷的干儿子。

    冯路耸拉着双手,跪趴在地上闭着嘴,他可算是领教了伍白这个小哥儿的手段,所以这会儿也不敢乱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