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,小气吧啦的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杜宇白委屈扒拉的小声嘟囔着,季尘躺在床上,闷在被子里发笑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色大亮,季尘那儿一直都没动静。

    起来活动过筋骨的杜宇白想将人叫起来,晃了半天都没个反应。

    杜宇白伸手放到他额头上,“怎么这么烫。”

    再仔细看看,杜宇白脸色惨白,唇瓣都有些发灰了。

    这人是生病了,杜宇白自认学医尚可,也不敢轻易给季尘医治。只得抱着人去了别邺城最有名的医馆开药。

    “只是受了风寒,需修养几日,按方服药即可。”大夫看过脉之后,开出了药方。“要小心不要再受凉了。”

    杜宇白将人抱回家,细心给他擦去了额头的冷汗。

    又是忙着煎药,又是忙着喂药。

    这昏迷状态的人,唇闭的倒是紧,逼得他不得不

    杜宇白面皮微红,他这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,绝不是刻意想要轻薄于人的。

    如此喂完了药,一直到了晚上,季尘才在一阵呛咳声中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杜宇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过来,“你醒了,快吃些东西吧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你再没醒,我只怕要将那医馆儿给拆了出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你啊,身子怎么这么弱,出来看我一眼,反倒自己受了风寒,昨天那伞是白打了?”

    生病了的季尘身上清冷的气质散去了不少,整个人显得有些软弱了许多。

    他靠在床头,含了一口杜宇白喂过来的面条,眼尾微微发红,“昨天确实是我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昨夜的雨下的太大,撑着伞也淋湿了他半个身子。

    杜宇白在这屋子里,他怎么好换衣服。

    杜宇白换衣时,他能做到不听不看,换成他自己季尘一阵一阵的觉着头疼。

    面条不过吃了几口,他便没了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