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欢,就我们仨,你干嘛点这么多吃的?”周映棠愣了一下,忍不住讶声问。

    看向神色颇显欲言又止的魏与欢,温书遥意识里那股莫名不好的预感,登时冲破桎梏升腾起来。

    “欢欢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?”特意在魏与欢右侧落座,她正了正神色问。

    再神经大条,周映棠也能看出异常。

    “魏与欢,你有话就直说,”和温书遥对视一眼,忍不住拔高语调道:“我们之间说好有麻烦不会藏着掖着的。”

    总不至于被魏家强迫去联姻吧?

    理论来说祁家不也是四大家族吗?难不成是想嫁进更壕的豪门?

    但整个国内,好像没有比四大家族更出众的门户了吧。

    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,周映棠甚至脑补了一出祁宴母亲甩了一千万逼分手的戏码。

    “你们干嘛这么紧张?”两人面目严肃的反应,成功逗笑了颇为苦恼的魏与欢,“其实是有事,但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快说。”知道自己脑补过度了,周映棠摸着胸口打算喝口橘子汁压压惊。

    对上温书遥星眸里的鼓励,索性把心一横。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我准备出国了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——”咽了一半的果汁恰好卡在喉咙,血色急窜上脑,把整个面部憋的通红。

    喉咙恰好卡住了一颗橘子籽,上也不是下,也不是,难受极了。

    离她最近的温书遥连忙去轻拍她蝴蝶骨的部位,吞下魏与欢倒给她的温水深呼吸,才勉强通润了嗓子。

    “你好点了没?”见她终于止了咳,魏与欢有些心虚避开对视的眸光。

    “我很好,”总算恢复白皙面色的周映棠,一字一句放慢语速,“为什么忽然要走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动了动唇角,却不知该说什么的温书遥,只能忍住满腹因她那句话所形成的万千情绪,瞬间缠绕成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述的酸涩。

    ……其实早该清楚,她们和魏与欢的分别,总有一天会到来的。

    只是没预料到,这一天会来的这么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