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来,暴君恢复正常,每天大早就出去上朝,成日埋头御书房里与奏折奋战。

    他忙,没顾得上折腾我。

    我乐得清闲自在。

    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,舒远竟然嘱咐一把手潮英派两个人陪我出宫,到京城“走一走”。

    这走一走,我琢磨着到底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按说,舒王爷巴不得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,留在宫里头好生伺候他皇帝侄子。

    入了宫七八天,像个进了牢笼的鸟儿,扑腾着飞不出去,今儿个莫名其妙得了个天大的赏赐,这能不让我怀疑吗?

    离宫的路上,我左思右思,一双眼睛不住在垂头不语的乐莲、乐胜身上打转。

    我琢磨着郁闷了。

    这好不容易出趟子宫,还得带着两个哑巴在身边,摆明了就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