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塞,这里这么热闹啊!”大家循声望去。

    “剑书,你小子也回来了?”吕显出声。

    “是啊,要不是接了燕将军填堵暗道的任务,我应该早就回来了。”剑书看着席上坐着的燕临。语气多少有些哀怨。

    燕临就当没看见,谁让你是谢危的人,谢危把我弄到通州两年,我还不能苦一苦他的人了?不过没想到回来的还挺快。

    谢危看着那有些疲惫也明显瘦了一圈的剑书说道: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意思了,我本来以为从通州回皇城一路填堵那通道,怎么着也得小一年,结果没想到,那暗道其实有自毁装置。”剑书给自己盛了米饭,也不管这些菜是不是他们吃剩的,自顾自扒拉了起来,他实在是太饿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也就一开始浪费了些时间,后来就是在赶路回来的路上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,让厨房再加几个热菜?”吕显看他这饿死鬼的样子说道,“然后你再说说那通道如何毁的?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对付几口就行。那通道里的岩壁上有一处机关,我们也是填堵的时候无意中碰到的。机关一动巨大齿轮转动,江水就翻涌进了地道,我们也随之被卷入了一个漩涡里,还好我们几个水性都不错,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邻县的岸边了,我们再去找那暗道连半点痕迹也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真是巧夺天工的作品,我对这个南萧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。”谢危赞叹道。

    大家都不可置否这个人是个厉害人物。

    “现在人都到齐了,是时候大干一场了。”刀琴摩拳擦掌。

    “还少一个薛定非。”吕显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有他消息吗?”

    “他啊,指不定在哪逍遥快活呢,说了叫我们不要去寻他,他要醉生梦死,管他人生几何。”

    那确实是薛定非当初和谢危约定好的,他从金陵跟着他回皇城入薛府搜集薛远的罪证,事成后给他足够的钱,他要逍遥快活去。

    后来谢危和燕临围城后,他也就不知所踪了,他如果不主动透露自己的行踪,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哪。

    谢危想着他该是没什么事,否则早来找他了,或要钱或要人,反正肯定不会叫自己生活难受了去。

    这样也好,不枉他替他担了这恶心的身份。

    谢危这一边热火朝天,姜雪宁那边推行新政也如火如荼。

    暨在民间设立公家医馆后得到了较好的反响,不仅太医院的那些老匹夫渐渐地打磨出了能力,她在民众心中也累积了很高的声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