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要让派出所来抓人。

    许村长,难道事实只能你说,别人不能说?

    大家都是祖祖辈辈的乡里乡亲,就因为一句话,你就要把同村人送进去吃粗粮。

    你觉得你这村长是不当得很有面儿?

    就不怕大家背后戳你的脊梁骨。”

    陈常山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,口气也越来越严肃。

    许大梁的脸色急速变化,最后变成了黑锅,恼羞成怒,一把甩开陈常山的手,“陈主任,这次你这次是县里派来的。

    我许大梁看在县里的份上,把你当领导对待。

    但你也别说话太难听。

    我这村长官是不大,可我是乡里任命的,执行的也是乡里的指示。

    当官就不能徇私情,乡里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。

    你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对,可以去找王乡长,或者直接去找牛县长,让他们把指示撤了。

    你和我一个村长耍什么官威。

    你以为我真不知道,你在县里也不过就是小主任,不入流的股级,和我这村长一样,芝麻官。

    管得人还没我多呢。

    论排辈,我还是你叔,在我面前耍官威,你配吗?”

    许大梁唾沫星子四溅,彻底耍开蛮横。

    陈常山还未回应,屋内有人回应,“你觉得陈常山不配,那你看看我配吗?”

    众人立刻看向屋门。

    马达昂头挺胸从屋里出来。

    众人顿愣,原来屋里还有个大领导。

    许大梁也没了蛮横,“您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