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……把我当什么人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或许之前姜云婵还有些许怀疑,谢砚会不会干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但刚刚,姜云婵亲眼看到他将大理寺卿赶出了屋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他手上的权力已经远远大于表面所看到的了。

    那么,他什么不敢做的?

    姜云婵只信眼前的证据:“侯府在你手上!杏花院是你下令封锁的!你的补服上残留着淮郎身上的香囊味道!这一桩桩一件件,你当如何解释?”

    姜云婵特意提高了声量,她知道此时外面已经有许多人在看热闹了。

    这么多官员,总不可能每一个都与谢砚一个鼻孔出气。

    多得是人想抓他把柄!

    姜云婵说完,门外果然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:“没想到老二平日温温吞吞,竟有这等胆量,欺骗圣上,凌辱天子门生,嫂嫂佩服!”

    笑音未落,宋金兰一脚踹开了门。

    没成想今日出门浑逛一趟,还能看到狗咬狗的戏码。

    宋金兰自是乐得落井下石,还特意句句扯上圣上,巴不得谢砚早死!

    希望谢砚死的,自然不止一个人。

    晋安王爷不知何处听了风声,款步而来,拍了拍裴严的肩膀,“听说大人在办案,怎么不进去呐?”

    这晋安王爷本就与太子党不睦,今日能铲除异己,怎能缺席?

    不过多久,太子也闻讯赶来了。

    这小小院落,一时请来了两尊大佛,裴严也不敢再偏私,进了柴房,问谢砚:“谢大人,人在你侯府,你总该给个说法吧!”

    “裴大人,我确实不知道淮舟为何在我府上。”谢砚折腰行礼。

    日光之下,他依旧恭谦从容。

    只是这话在人证面前,多少有些站不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