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鹤予自信,以他们的身手,只要不闹出什么事情来,要想无声无息潜入丰府,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眨眼间,谢鹤予就轻车熟路摸进丰家东院。

    这里本是他外祖父的院子,但现在,也不知为何,府里近一半的下人,都在这里严防死守。

    而且这些人面带悲色,更有些婆子,走几步路都像是即将哭出声来。

    然而他们之间并不交流。

    再仔细看,整个府上恨不得黑灯瞎火,生怕被外面的看出来里头还有人。

    可是在大门之外,守卫依旧不少。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谢鹤予越看越费解,干脆先闯了进去,打算等看清楚情况再说。

    屋子里暗沉沉的,只有零星的几盏灯。

    里头卧房里有人,院里反倒比院外的人更少些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咳……哎……”

    除了咳嗽,便是充满悲怆的叹息。

    是外祖父!

    谢鹤予心内一急,正要推门进去,敏锐的发现后面来了许多人。

    一瞬间,他想也不想的跃上房顶,才刚刚躲好,就听见‘嘭’的一声,有人踹门而入。

    “你们放肆!”

    里头的下人冲出来,手里抓着的是扫把。

    外面也有不少下人赤急白脸的往里闯,手里也照旧拿着些扫帚木棍。

    和手持长枪军刀的来人相比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

    谢鹤予瞳孔一缩,忽然之间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