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在医院这几日,冯初夏倒是还挺舒服的。

      先是学校领导来探望,接着是教育局的领导过来慰问,鲜花水果篮倒是收了不少。

      就算没有看报纸,冯初夏也知道,自己这件事似乎被有心人炒的满城风雨。

     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陈墨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  冯初夏看了她一眼,淡定的继续啃手里的苹果,看见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,陈墨心头顿时窜上一股无名火。

      这些日子,她在学校遭受着风言风语,每晚每晚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  这冯初夏倒好,在这里吃好睡好,气色红润,再看看她,面容憔悴的像鬼一样。

      “这便是你想要的结果。”陈墨冷声道:“现在你满意了吧。”

      “怎么,现在欺负别人的一方变得这么有理了?”冯初夏放下苹果,悠悠的问道。

      “冯初夏,都是因为你,如果不是你,我不会变成这样!”陈墨恶狠狠道。

      “这是被害者有罪论?陈墨,这么多年书你读了都喂狗了呀。”冯初夏声音渐冷:“我从未招惹过你,你却要我的命,怎么,你现在反过来怪我咯?”

      陈墨自知理亏,声音弱了下来:“我、我……你不是没有事情么。”

      “而且我也不知道,你是不是装的,怎么就这么严重?太平间是恒温的,谁知道那晚温控设施会坏掉。”

      陈墨的话让冯初夏愣了下:“温度不是你调的?”

      “当然不是我!我只是想吓吓你,我没想你死啊!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。”陈墨似乎是找回了点场子,声音大了些: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一切都是你的阴谋。”

      “这是陈圆圆和你说的?”冯初夏反问道。

      “你在说什么。”陈墨不想再和冯初夏废话了:“你开个价吧,只要你不接受记者采访。”

      “这也是陈圆圆要你来找我的。因为我要开记者会?”

      陈墨有些错愕,但是她并不想和冯初夏多说什么:“你别管那么多,我只问你想要多少?一万、两万?”

      陈墨鼻孔朝天看着冯初夏,眼底露出鄙视,她不信冯初夏不为钱所动,就如陈圆圆说的,冯初夏要做到这个地步,完全就是想讹钱。

      冯初夏叹了口气:“如果我和你说,记者会是陈圆圆怂恿我开的,你相信吗?”

      “怎么,你抢走徐淮石还不够,现在还要离间我和陈圆圆?你可真是恶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