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说大夏国的国师不爱待在皇宫,除了正常去皇宫应个铆之后总喜欢以各种面目示人,或读书人或买卖人,有时还会扮成僧侣,大夏国的都城几乎每处都会留下他的足迹,而旁人却不知。

    此刻阿丹国师坐在大夏最富有诗情画意的曼妙坊的二楼雅室,欣赏着楼下被众人围观的坊内第一名伶阿蔓芬,那在楼下扭动的腰肢,充满着诱惑,他嘴角流露出淫邪的笑容来,他喝了一口酒,然后没来由想起皇帝老儿的一句话来,“我的天下,也有国师的功劳,国师劳苦功高,是我西夜国第一人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眩晕了,站起身来推开二楼窗户,他看着远方天空,终于不在晕了,而是严肃正色起来,天微晴,只是有一点黑云漂浮而走,他断定,等下就会落雪,转头远远看了眼东边的皇宫方位,又由远及近的看向街头路边上,整个大夏,依然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他再次举目看向皇宫,那朵乌云刚好飘过去,他眉心一皱,继续看了几眼后眉头开始舒展开来。

    “乌云压顶,本是不详之兆,”可是一个国家总是一直顺遂下去,也就没有什么进步空间。

    他坐回座位上,继续喝了一口酒,吟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”,然后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不知道泽瑞使臣在南越如何了,也不知那个朝廷君王如何做抉择。

    “老狐狸,想看看两边形势再说,果真老狐狸。”

    还有常之春,你我同为国师,你在泱泱大国潇洒快活,享受世人尊崇,而我却在这一毛不拔之地享受风沙,如今,你就准备接受暴风雨的侵蚀吧!

    阿丹变态般的望向更远处,似乎想越过整个西夜,看清秦古皇宫,哪怕这注定徒劳无功,他还是想多看几眼,似乎整个秦古已经在他视线范围内。

    楼下阿蔓芬已经跳完两支胡舞,正准备去楼上歇息,就被老鸨请了去,她以为又是哪位金主也没在意,做她这一行的,只要有银子,老鸨都会替她接下。

    沐浴更衣后她款款来到天字一号房,想着住一号房一掷千金的人她柔媚一笑,今日定要把这客人银钱榨干方可罢休。

    她柔情万种,款款扭动腰肢,缓缓推门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