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身官袍满是脏污,被人扒了去,里头中衣染了鲜血,平添几分艳色。

      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许程锦愤怒地质问。

      只是他的愤怒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  直到许程锦裤丨头也被扒了,他终于才意识到了什么,开始恐慌挣扎。

      最后他给人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  没多久,屋子里就传来他痛苦隐忍的声音:“一群……禽兽!……你们若放了我,我必许你们金银财宝、荣华富贵……”

      入夜后,许程锦被折磨得只剩下喘气,他又被丢进了茅房里。

      半夜山匪起来上茅房,想起茅房里还有这么个人,一时兴起就将小便淋在了许程锦身上、脸上。

      许程锦浑浑噩噩,又饿又渴,意识都恍惚了,依稀间只听见有人哈哈笑道:“瞧这当官的,喜欢老子的尿呢!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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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
    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