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以衔的脸近在咫尺,呼吸纠缠,身体的温度越攀越高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醒了?”商时迁被卫以衔盯得心中一紧,把系统的声音都抛之脑后了。

    卫以衔的眼球布满了血丝。

    在商时迁看来,这是典型的宿醉表现。

    她还感觉到卫以衔的手抖了一下,不由得关切询问:“有没有头疼?”

    卫以衔合上眼,把头埋进她的颈窝,然后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“我去让人给你煮蜂蜜水。”

    商时迁正要起身,卫以衔收紧了手臂,不让她动弹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卫以衔说。

    商时迁顿了下,说:“那我替你按摩一下头部。”

    卫以衔没有回应,商时迁就当她是默认了,上手替她按摩头皮。

    发丝从指缝中穿过,指腹按揉着头发,安抚了因头疼而生出的烦躁。

    良久,卫以衔才重新睁开眼,她无声地注视着商时迁,直到被发现。

    卫以衔声音干哑:“你不是要去学校吗?”

    商时迁有些讶异:“你昨天不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去就去吧。”卫以衔说。

    她顿了下,补充:“但是要带上保镖。”

    商时迁迟疑地问:“你还认得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商时与。”卫以衔松开禁锢她的手,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淡淡地说:“昨晚的事,我希望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这么一说,商时迁就知道“替身游戏”结束了。

    “好咧。”商时迁本就不打算对别人说,自是爽快地应下。

    许是得知自己又多了半年命,商时迁的心情很好,上楼去洗漱时的背影都透着一丝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