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聿辞微微眯起眼睛,上上下下把苏国师打量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师父,看你寡了那么多年,我以为你是不近女色,或者为情所伤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您该不会是那种博爱众生的浪荡子弟吧?”

    苏国师顿时挺直了脊背。

    “小瞧谁呢?师父怎么可能被女人伤的?

    知不知道有句话,心中无女人,算命自然神!

    即便真涉及到感情,也只有师父伤别人的份!”

    楚聿辞打趣:

    “真是看不出来,师父您还是个情场老手。

    那您帮我算算,鸢鸢现在对我心动了没有?

    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要孩子合适?

    您说头胎是生男孩,还是生女孩?

    我还是喜欢女孩,女孩儿像鸢鸢,想想都让我心软。

    不行不行,还是算了。

    鸢鸢虽是医者,可涉及到生孩子,还是太危险。

    我们不要孩子也行,就两个人。

    春日看花、夏日听雨、秋赏落叶、冬观霜雪。

    一年四季,朝朝暮暮……”

    苏国师握着长杆的手紧了紧,恨不得用手中的杆子,把孔雀开屏的楚聿辞直接给穿起来,甩到空中挂个三天三夜,好好的晾一晾他那个恋爱脑。

    “楚聿辞!你能不能有点骨气,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实在是太不值钱了!”

    楚聿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“是师父你没眼光,鸢鸢可说了,我是无价之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