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夫人头发养的不错,量多发黑,刚好撑得起,颜色也很配。”

    温时宁傻气地晃晃脑袋,那颗颗玉珠也跟着摇。

    “嬷嬷,这是不是很贵?”

    秦嬷嬷说:“老夫人的东西就没有便宜的,老奴没记错的话,这枝是前年生辰时定做的,两千两吧。”

    原本是给三姑娘留的嫁妆,怎么可能便宜。

    老夫人此举,是为安抚二爷罢了。

    “二千两?”

    温时宁不淡定了。

    凤姨娘给她的五百两,她已经觉得是笔巨大的财富了。

    合着,也就够买几颗小珠子?

    可她分明记得,奶娘一家一个月也才几两的收入。

    这是温时宁对贫富差距理解最深刻的一次。

    她忙将步摇取下来放好。

    头上顶着两千两,她连呼吸都不会了。

    秦嬷嬷欲言又止:“二夫人可知,当初侯府送去的聘礼,价值一万五千两。但温家给你置办的嫁妆,充其量值个五千两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温时宁跳了起来:“他们也太不要脸了吧!”

    她的嫁妆不值钱她是知道的,凤姨娘有委婉说过。

    但她不知,侯府的聘礼竟那样贵。

    太亏了!

    因着晚饭时,温时宁气的多吃了两碗饭,还埋怨起了傅问舟。

    “二爷明明知道温家都是些什么人,还送那么重的礼去,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