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老夫人房里也没放过。

    事态复杂,傅问舟没法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因而,在老夫人和傅晚儿眼里,真以为是傅晏修受不住刺激,真失心疯跑了出去,然后被人给抓走了。

    温时宁也不知内情,但她直觉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否则二爷不会这般气定神闲。

    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,说要好好养着身体,不让人操心。

    官差几乎将侯府翻了个底朝天,直至夜深才消停些。

    温时宁好不容易哄得老夫人和傅晚儿睡下,回到房里,就见傅问舟正失神地坐在床头。

    “二爷怎么还不睡?”

    傅问舟抬眸望她,温柔一笑。

    “白日里睡多了。”

    也是,白日里他刻意要求廖神医加些助眠的药物,不知睡的有多香。

    温时宁猜他有事要忙,赶紧上床,乖乖说:“那我先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傅问舟拥着她,轻拍着她,低声:“时宁不想问我点什么吗?”

    温时宁闭着眼,往他怀里拱了拱。

    “我相信二爷自有分寸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不想知道,是怕知道的太多,关心则乱,反而坏事。

    她帮不上别的忙,但至少能让二爷少分些心。

    傅问舟在她额头亲了亲,“也好,待事情过去了,我慢慢说给你听,睡吧。”

    三更声响。

    傅问舟转着轮椅出了寝房,穆九和彩铃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