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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溪村。

    傅问舟已经睡了整整三日。

    时间就像一场酷刑,无声地凌迟着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但谁都没有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尤其是温时宁,她还是像往常一样,该吃饭时吃饭,该睡觉时睡觉。

    睡醒了就来傅问舟房里,读会儿书,写会儿字。

    没有雨时,会让卫老伯领着去看四周的田地。

    期间,还将所有村民召集起来开会,说了她要种药材和花草的事。

    他们还愿意留在青溪村的话,有两种方式。

    一种是继续佃田地,按她的要求去种药材或花草,她再以市场价回收。

    另一种是她将田地收回,他们以帮工的形式,每月领工钱。

    大家对种药材这件事还很陌生,保守起见,基本上都选了第二种方式。

    谈好后,大家就都忙了起来,该翻土的翻土,该收割的收割。

    离宅子最近的那块地,温时宁计划搭成温棚。

    开春了,许多种子该开始培育了。

    她每天都有很多事情忙,陪傅问舟倒成了忙中偷闲。

    就仿佛在她心中,二爷只是很寻常的在睡觉休息。

    她的镇定从容,如海般无边的强大内心,感染着每个人。

    宅子上的事务,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每个人都做着自己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除了卫芳外。

    卫芳从晋安那里套到话,知晓傅问舟的情况后,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一场又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