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行为背后,又是怎样一双肮脏的手在推波助澜?

    就这么急迫吗?

    一天也不想让他好过吗?

    种种怒火,灼烧着他的心,连同着压抑已久的愤懑,如同岩浆一般,在他胸膛内翻滚沸腾,炙烤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可对上温时宁那双沉静温和的眼眸,他又不得不克制。

    他的姑娘是想保护他,不想世人对他有任何的诟病。

    他可以不在乎世人如何,但在乎她。

    傅问舟紧锁的眉微微松动,终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先处理也无妨。

    温时宁这时看向刘二,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刚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回来的刘二,神情有些恍惚地看着卫芳。

    心里有什么东西,就像他的浑身骨头一样,全数散了架。

    他艰涩地开口:“我只是许久没见卫姑娘,想问问她最近可好……她就引我到柴房,说要我帮她一个忙。等到柴房后,她给了我一杯水,又说让我等着,要给我看样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喝了那杯水后,先是觉得很热很难受,之后……就什么也不知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爷,二夫人,你们相信我……我刘二再不是人,也不可能对二夫人有什么非分之想……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!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万万没想到,卫芳竟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……”

    刘二说着说着,竟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刘老太在他脸上啪啪两巴掌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脸哭!早就给你说过,卫家那姑娘不是什么好人,好人家的姑娘那像她一样,平时总拿鼻孔看人,一副得不了的样子!你非不听,这下好了,差点丧命不说,还冲撞了二夫人,你呀你,你真作死呀!”

    刘二哭的更大声。

    温时宁又看向彩铃,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彩铃一直不近不远地跟着她,此时挺直了背脊站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