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就算是我叫来了家里人,他们也只会以为是我脱光了衣服勾引他,根本没人会相信我,包括我的丈夫......

    他说如果我再敢反抗,他就直接把我赤|身拉到外面去......让他们都看看我......私底下有多糜烂肮脏,下贱不堪......

    我被他的话吓到,再不敢声张,就那么忍着屈辱被他给玷污了......”

    楚鸣乔说着说着哽咽出声:“事后......他说,只要我敢声张,他就把照片发到网上。

    我惧怕这样的后果,最终选择沉默,也正是因为我懦弱的沉默,给了他后来一次又一次侵犯我的机会。

    我曾一度患上了严重的精神障碍,为了摆脱他的控制,也为了不连累我的丈夫,我尝试着离开了和丈夫经营了很多年的家庭......我被他找到并囚禁起来......一次又一次地遭受着他变态的凌|辱和虐待,生不如死......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楚鸣乔已是泣不成声,“他真的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,禽|兽不如......”

    画面最后定格在楚鸣乔流泪的侧脸上。

    江辙扫一眼电脑屏幕,嘴角勾起一道满意的弧度,“这个沈冀还真有些手段,江家年纪和她差不多的男性长辈也就只有那么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江潮汐。”苏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