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费介阐述的中毒方式来看,要么是口对口唇舌织交,要么就是凹对凸亲密纠缠。

    那么问题来了。

    口对凸会不会导致中毒呢?

    梅呈安不确定,费介当时没说呀。

    他没说谁知道是这种方式就不会中毒,还是他单纯的没想到过还能有这种交流方式。

    所以啊,虽然他并没察觉身体有异,但为了有备无患,他还是给自己也做了一份解药。

    小心无大错嘛!

    几天的医治之后,司理理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常,但出恭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不少。

    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正常。

    由于临近边境,司理理想珍惜这最后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,尽可能多跟梅呈安呆一会。

    所以除了在路上与他共乘一车,使团停顿休整期间,她下车频率也开始逐渐增多。

    “其实北齐人管这个湖叫北海。”

    司理理站在梅呈安旁边,翘着兰花指的纤纤玉手在湖边芦苇丛的顶端轻轻掠过。

    梅呈安折了一根稍稍有些粗糙的芦苇尖。

    “北海?”

    讶异的重复了一遍,梅呈安很是有些搞不懂北齐人的脑回路了。

    “湖叫做海也就罢了,毕竟够大,但这湖不是在北齐南面嘛,为何叫北海呀?”

    司理理笑了笑,缓缓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都这么叫。”

    梅呈安挑了下眉毛,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“行吧,爱叫什么叫什么吧,开心就好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下,他随口问道。